那条灵巧的小舌头就好像是活着的泥鳅一般,在我嘴里面来回的挑逗。
这酥麻的感觉已经很多年都没有了,这让我想起了那个风骚无比的杨月玲。
不对,在这个时候,我不应该想起那个荡妇。
我的火热被那柔软的小手给释放了开来,我明显的感觉到林莎莎的身子哆嗦了一下。
难道说这个小丫头居然从来没有真刀真枪的战斗过?
我的运气也实在太好了,在两天之内,居然是能够接连滚翻两颗水灵灵的大白菜,老天垂怜啊。
我伸手往下摸,果然那个地方早就已经是泥泞不堪,湿的一塌糊涂。
“哥哥……我要……”
女孩轻声的呢喃,缭绕在我的耳边,鼻子里面呼出来的气息,撩拨的我的耳垂,直达我的心底。
脱衣服的过程总是嫌慢,呼吸急促的,就好像是即将喷发的火车头一般。
躁动的身体不断地碰撞出情欲的火花,我把嘴唇碰触到了女孩子站立者的峰顶之上。
香香的甜,甜的就如同那奶油蛋糕。
女人的呻吟,不断的痴缠,终于,两个人的身体特征开始缓慢的逼近。
如我想象的一般,林莎莎真的是一片完完整整的未经开发的土地,在行进的过程当中,经过了那些狭窄的通道,我遇到了一个熟悉的阻碍,就如同是有一张更小巧的嘴,给我禁锢住了一半。
“准备好了吗,哥哥我可要进来了。”
“嗯……我要……”
这小丫头比我想象当中的还要着急,居然是主动的屈起了自己的小腹,狠命的向前一撞。
噗滋。
我听得清清楚楚,甚至我能够清晰的感觉到,某个薄薄的东西被我冲破,然后就是温暖而又狭窄的包裹。
小丫头有些疼,紧紧的抱住了我,尖尖的指甲都已经扎入到了我的肉里面。
不过这并不影响我享受眼前这具年轻而又充满活力的白嫩身体,由浅至深,由慢至快,九浅一深。
我按照以往积攒下来的经验,尽量的能够给予对方更长时间的宠幸屋子里面,回荡着青春女孩或娇柔或急躁或痛苦或欢乐的呻吟声。
我有些担心,这破旧的床板能不能够承受得住我们两个人身体的剧烈碰撞。
我听到了隔壁房间里面传来了几声做作的咳嗽。
是那个同样日夜耕耘的男人,我冷冷一笑,反而是更加卖力的耸动自己的身体。
“我还要……”
这是我听过最动人的话语。
就在我们两个人激烈交战的同时,隔壁房间里面如同示威一般,传来了那个女人一如既往的叫床声,而且比以往还要高上十几个分贝。
tmd,这是要跟我比赛吗?
我知道隔壁那女人虽然冷,虽然每天都要,但是他那个死鬼男人,却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快枪手,基本上不到两三分钟的热度就会偃旗息鼓。
所以我尽量的压制住内心当中的情欲,控制住要勃然喷发的欲望,静静地等待着对方败北。
果然仅仅是两分多钟的时间,对方床铺吱吱作响的声音,以及那女人,回味悠长的叫床声,戛然而止。
我仿佛是听到了那女人大声的咒骂,以及那男人重重地叹息,到最后居然是引发了剧烈的争吵。
我和身子下面的女孩儿相视一笑,随后加紧冲锋。
“早知道做一个真正的女人居然会这么幸福,我为什么要浪费这么大好的时光呢?”
女孩子从我手里面抢过香烟,熟练的点着抽了两口,虽然语气带着笑意,可是眼泪却已经是低落下来。
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对方,只是把女孩子的头,扭过来,轻轻的拍着。
我以为初经人事的林莎莎应该很快就会感觉到疲惫,然而我却低估了这小姑娘的战斗力,这一个晚上我们俩基本上没怎么闲着,一直到快要天亮的时候,这才沉沉的睡去。
第二天林莎莎什么时候离开的我都不知道,闻着枕头上留下的女孩身上的体香,我万分留恋。
肚子已经很饿了,抓起电话一看,居然已经是接近了中午的时候。
我使劲儿的晃了晃脑袋,坐起身想要找点水喝,发现只剩下了空瓶子。
无奈之下,便打算出去买点,推开门差一点撞在某个人的身上。
是我隔壁的那个邻居,对方正倚在门框上,抽着烟,眼睛斜着看我。
“怎么今天没有开工啊?”
我不知道为什么,莫名的有些心虚,当然也有可能是肾虚。
“想不到啊,你这家伙战斗力竟然这么强,足足折腾了一个晚上,弄得人家到现在都没有睡好。”
女人语气满是幽怨,但是听在我心里却分外的舒坦,这简直就是对我的赞美。
听到这里,我不由得挺直了胸膛。
“你们每天晚上都弄得地动山摇,我不也是坚持过来了?”
女人扑哧一笑,随后冲着我勾了勾手指头。
看着女人单薄的睡衣下面,难以掩饰的妙曼身姿,我不由自主的凑了过去。
女人的身上只是廉价的化妆品的味道,但是我却瞟到了睡衣缝隙里面露出来的深深的沟壑,微微有那么一点点下垂,但完全不影响对一个男人的诱惑,我居然又可耻的变得坚硬了起来。
“我老公这两天出去进货了,都不在家。”
这女人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个,而且那眼神里面透露出来的是赤裸裸的挑逗吗?
我一下子让对方给我弄的心神不宁,不过我更加认为,这只不过是一个玩笑而已,如果我要当真的话,肯定要被眼前这个女人给嘲笑的。
“那行啊,如果你晚上一个人睡觉,害怕的话就过来找我。”
我半开玩笑的说着,随后从女人的身边经过。
女人突然之间伸手在我两腿之间摸了一把,让我就如同是触了电一般。
“东西不小啊。”
女人一边笑着,一边转身回了屋。
我做贼心虚的向着周围看了看,其实这个时候我已经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,那就是跟着女人进屋,然后撩开她那薄薄的睡衣,扯开我的裤子,狠狠的和对方交战一番。
不过最终还是理智,占据了上风。